“我那时是存了私心的,因为有人认为我们很般配,不止一个,很多人都这样认为,我虚荣心作祟,短暂地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于是脑袋一热,上了贼船,后面一发不可收拾。”
闫御一鼓作气交代清楚,他怕他稍微停顿一下就丧失胆量退回原地,说话时眼睛也一直盯着地面,连看都不敢看狄九徽。
三百年,对于绝大多数神仙而言弹指一挥间,有时一醉经年累月,多喝几杯酒,时间便如白驹过隙,醉与醒不过是日月明明灭灭多少轮罢了。
相较于白昼,闫御更喜欢夜晚,闲来无事时他与狄九徽一同泛舟湖上,清风徐来,水波潺潺,扁舟载月驶入藕花深处,偶尔烟雨迷蒙,撑一把纸伞,船头挂一盏油灯,听淫雨霏霏,珠落玉盘。
狄九徽不在后,夜晚依然是那个夜晚,可却变得难捱,月亮也依然是那个月亮,却不再心胸畅快。
他也尝试过把自己灌醉,沉浸在醉梦他乡,便能不去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可稍微染上朦胧醉意,专门忽略的流绪微梦便被放大无数倍,孤寂愈发如影随形。
最让他安心的家待不下去了,闫御不由自主地去找狄九徽,他们只有一墙之隔,狄九徽在里面,他在外面,但他不能进去,就寸步不离地守在那里。
时而有几缕熟谙的气息溢出,他彷徨躁动的心终于静了,像是用了药的病人,昏昏沉沉地入睡,顶多几刻钟,又会在半梦半醒间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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