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紧了眉毛。单手握成拳。岳歆在旁边忽然笑了，对白夜说道：“拦着我干嘛？他就是条疯狗！”

白夜还是伸手拦了岳歆一下，说道：“可我们不是。”

云倚萝看不下去了，走了两步，离穆非进了一些，说道：“穆非，够了。我说了，我们分手是我们自己的问题，跟别人没有关系。你在这儿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穆非看着她，两只手缓缓抬起，岳歆脸色一变，刚想上前，又被白夜拉住。穆非并没有发动攻击，只是把两只食指伸出来，在面前交叉出了一个十字，抖着脸上的肌肉说道：“十年，你像一个屁一样，说放就放了？云倚萝？你胸口里跳的是石头吗？”说完这句话，穆非的眼睛里流出了一滴眼泪。

云倚萝忍不住叫道：“穆非……”

穆非另一边的眼睛里也流出了一滴泪，然后，他边哭边笑着说道：“你说放就能放，云倚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跟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你在我怀里做的那些甜蜜的举动，难道都是假的吗？”

他眼泪越流越多，表情悲伤，不能自已，让岳歆都有一些动容。

云倚萝把自己的眼泪憋住，等着穆非说完了，她说：“穆非，我说过了。十年里，我们一直都是两地，两地又两地。我在老家，你说你来瑞城。我跟到瑞城，你说你要去京都。我好不容易等你把京都的关系解除了，结果你去了维城。穆非，我真的不想多说，我还是那句话，十年来，我们真的是\'谈\'恋爱，只靠电话里谈一谈。可是穆非，我不是个程序，不是电话里面的虚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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