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哥还算知晓分寸,没用催发驴马淫性的药。”谈栩然又说回陈舍微被下药的事情上,摇摇头道:“那药性一上来,叫人理智全无,孽根失控。男人又如何,也得受制于人呐。”
曲氏想得入神,但知道猛药伤身,又有些犹豫。
丫鬟送了谈栩然出去,回廊上见喜鹊步伐匆匆,突兀的抬眼盯进她的眸子里,喜鹊是曲氏的心腹,素来周到,从未有过这样失礼的举止。
未等谈栩然想明白,喜鹊又福了一福,往屋里去了。
只听她推门轻唤曲氏,语气不像好事。
谈栩然长睫微遮,眉间思虑乍现又消失,不知是在想什么。
喜鹊已经快步走了进去,对还在茶桌前发愣的曲氏耳语几句。
蝉衣传来口信,说陈砚墨同她已经圆房,并没有叫她喝下避孕的汤药,不过已经自服了曲氏给她备下的避子药。
蝉衣便是曲氏送过去的丫鬟,她同那个外室又不一样,是正经抬了妾的,诞下的孩子就算是庶出,也是能上族谱的。
其实家中已有两个妾室,不过都是曲氏选的人,清白老实,容貌才情稍欠。
陈砚墨也很少去她们院里,至今也未有孕,平日里说起陈砚墨的后宅,几乎都忘了他还有妾。
这其实都不算是陈砚墨的妾,该是曲氏的妾才对。
所以曲氏才挑了蝉衣这么个容貌娇美,性情柔顺的。
曲氏默了一阵,嘴角牵强的扯动了一下,道:“他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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