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万能的，起码对白念来说。

他之前想装一下而已……

姜儒生一愣，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叔叔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叔叔现在除了钱，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了……茱萸身上的那些蛊，一直在榨取茱萸的肉身，供养自身，叔叔我这些年积攒的灵材宝药，已经几乎都投进去了……钱不是万能的，但现在除了钱，我也不知道该给你什么了……

要是白小兄弟你能救回茱萸，叔叔我可以立心魔大誓，此生给你当牛做马！只求……”

张彪张了张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不合适。

白念略微沉默。

这是什么？

父爱？

两世为人的白念不是太懂。

不过——

“当牛做马什么的就免了，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说，给钱就行……”

姜儒生激动不已：“谢谢！谢谢白小兄弟，我……”

“诶，姜叔叔你先别急着谢。”白念无奈道：“祛除大小姐身上的蛊倒是简单，关键是……大小姐神魂受损严重，能撑到现在，大半都是靠着这些蛊在撑着的了。

这些蛊现在已经跟大小姐结成了一种奇妙的共生关系。

真要祛除的话……大小姐怕是会立时毙命。”

“啊？”

姜儒生傻眼了。

【获得源点＋1（负）】

“怎么办，怎么办……没救了吗？茱萸，是爸爸害了你，都怪爸爸……”

张彪见状，也有些不好受，左眼泪流不止……他不时看向白念，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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