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古怪情绪像骨缝里抽出的荆棘,尖锐的刺割伤骨骼和血脉。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一抽一抽发疼。
少年眨了眨眼睛。
奇怪。
他竟然觉得难受。
他皱着眉,漫无目的扫视屋子里的桌椅床榻。
一炷香后,云镜上。
“我凶?”
“我凶吗?”
“云海天州秦瑰心情不好就砸楼,望月派向无净被人违逆就下追杀令,废物如林守,他没事也喜欢抓人吊着玩儿,她为何不去指责他们。”
“我堂堂化神,连柄剑也看不得。”
“?”
“卦卦卦圣!你什么人啊你骂卦圣废物。”
“哇!明止,来了一个跟你一起发疯的。”
“好耶!”
“妹妹几岁了,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
“你想说什么。”
“……”
“我家祖宗生气了怎么办。”
昏暗屋子里,少年纠结地看着云镜。
惯来都是他当祖宗,何时反过来了。
但刚刚写下这个称呼时无比流畅,似乎那一只夺门而出的漂亮小猫就该是祖宗。
蓝衣少年皱眉,觉得古怪。
罢了。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
此时已近黄昏。
天上落下淅淅沥沥的雨,蔺绮撑伞走在道路上。
心道,终于出来了,再不出来,她怕她以下犯上。
因为下雨,道上并没有什么人,琉璃台很大,一眼望不到尽头,伞檐微抬,灰色的云雾之中,蔺绮看见一轮巨大的月亮。
银白的圆月几乎占据半边天空,无比壮阔也无比浩瀚,圆月之下,连琉璃台都渺小起来,山巅的奢华宫殿如同一粒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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