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沈长生微微挑眉，看向凌天，笑道：“既然你懂玄门，那我来考考你，你知道天师的具体等级划分吗？”

“你也懂玄门吗？”

凌天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如果你不懂的话，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对与不对。”

沈长生神色恬淡，微笑着说道：“玄门是诸天各大顶级宗门的必修课，我作为摩天教长老，自然也知道一些玄门知识。”

“那倒也是。”

凌天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玄门天师，共分五种，天、地、神、人、鬼。凡我玄门弟子，道行达到一定程度，都需要祭拜张天师，行授衔大礼，方可成为天师。”

“你……”

听闻凌天的话，沈长生第罕见露出了惊愕之容，吞吞吐吐指着凌天半晌，终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凌天不禁感觉惊奇，问道：“沈前辈，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说的有问题？”

“不是，你说的非常正确。”

沈长生努力保持着平静，但通过他不断起伏的心绪，以及那近乎颤抖的语气，凌天认定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你的玄术，跟谁学的？”

沈长生又开口追问，目光灼灼的看向凌天，眼神中似乎有某种希冀的光芒在闪烁。

“乡野陋术而已，不值一提。”

再没有搞清状况之前，凌天即便再信任沈长生，也不可能说出黄石天书的秘密。

“外面穿的神乎其神，都说你有通天彻地之能，我偏不信这个邪，你能让我开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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