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用麻烦。”吉羌泽仁摆了摆手,扯下自己头上的红纱攥在手中,然后抬头看我。
他装的,但他知道我不会拒绝。
“没事。”我藏好情绪,上前一步接过他手臂,“找个空教室先坐着。”
转角进入教学楼避开视线后,吉羌泽仁一把将我拉进厕所隔间。
他反手锁住门,把我抵上去,然后用红纱蒙住我的头,连同理智也被一概裹住,他抓着红纱两端卡在我身后,红纱被迫紧贴在我脸上,像极了一张捕鱼的网。
莫名的窒息感袭来,我急忙调整呼吸,却被吉羌泽仁凶狠吻住。
唇与唇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纱触碰,舌与舌抵尖搔/痒,如涸辙之鱼隔着玻璃舔水。
不够。
根本不够。
我下意识想要用舌头穿透障碍,紧贴吉羌泽仁的唇,但我只听见雨滴粉碎在唇上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在他学校偷吻的刺激,还是因为头纱的束缚,我竟感到焚身般的愉悦。
果然,只要愿意放纵,人人都有可能是变态。
稀薄的空气不断被攫取,仅存的意识也被脖颈处的虎牙搅得凌乱不堪。吉羌泽仁好像很开心,甚至要咬破我的大动脉喝我的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人声,这场激吻才不得不戛然而止。
“白激动了,我还以为吉羌泽仁要向他的神秘男友求婚呢。”
“没看到,人没来吧?”
“应该没有,没人看见。”
“我妹之前还喜欢他,啷个晓得人家喜欢男滴嘛,可把我妹哭溪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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