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确定不了这浴桶内的药液价值几何，但是他能够确定，就这一浴桶药液的价值绝对不少于一万下品灵石。也就是说，自己给了拜师礼一万上品灵石，夜未央一下子就用了万分之一。

更何况，这还未必只是一万下品灵石。

此时，张成也看到了浴桶内的药液，然后看到了另一个浴桶。眼中现出期待之色。

“云儿，你你……感觉怎么样？”方通紧张而期待地问道。

“父亲，我感觉非常好！”

“你师父是怎么把你医治好的？”

方云思索了一下，最终摇摇头：“没有征得师父的同意，我不能说。”

“好，不说不说，你也别去问你师父。”方通紧张地摆摆手，他生怕自己儿子去问了夜未央，惹得夜未央不高兴。

“你在这里好好修炼，父亲先出去。”

方通又急匆匆地出来，向着夜未央一躬到底：“夜师，谢谢。”

夜未央摆摆手：“云儿是我的弟子，这是应该的。”

方通点点头，夜未央说得不错。方云是夜未央的弟子，在他们这个世界上，师父的地位有时候要超出父母。师父要给弟子提供一切修炼资源，而弟子也要为师父奉献一切，甚至是性命。

“夜师，云儿他能够修炼？”

“能，不过他走正统修炼的路子，资质天赋要差一些，但是走符道，却是一个绝世天骄。”

“符道？绝世天骄？”方通楞了一下，随后神色狂喜：“那……能成为符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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