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景殃才停下,将她往怀里抱了抱,哑声轻哄:
“公主殿下缺人暖床榻吗?”
“缺谁?”
她轻轻哼了声:“缺你吗?”
“公主不缺。”
景殃看着她,低笑了声:“是我自荐枕席。”
“对了,我问你个事。”
鹿白勾着他的脖颈,不自在地动了动腿,道:
“那日从你怀里掉出来的那幅画,我好像看到上面是我。”
景殃嗯了声,看着她,坦荡极了:
“画的就是你。怎么了?”
鹿白脸色微微涨红:“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解释的话……”
景殃眼尾扬了扬,蛊惑钩子似的,握住她的手往下面带了带,同时附在她耳畔低声说了一句话。
看着她倏地变得通红的耳垂,他低笑,嗓音有点哑:
“……最后沾到了一些,我把画烧掉了。还要继续听么?”
鹿白面红耳赤地抽回了手:“你怎么耍流氓!”
顿了顿,她忍不住道:“而且还重欲。”
“这不正常吗?”
景殃实在是没忍住,亲咬了下她的耳垂,道:“不然我还能对着谁重欲。”
鹿白面颊愈发的烫,还没说出什么话来景殃就俯身吻过来。
她所有的话都被咽进喉咙里。
他的亲吻技术经格外娴熟,甚至可以称得上花丛浪子,如果不是她了解景殃,险些就要以为他从前是尝过万般朱唇的。
她渐渐失去力气,犹如浮萍勾住他的脖颈。
景殃中途停了停,又继续吻下来,含糊道:
“怎么办?看不到你我就想你。白日想,夜里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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