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提刑按察使家里的后院深处一间屋子里两人正在对话,一个身着灰布道袍装,形似麻杆的瘦高男人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说:大少爷要咱们潜伏蜀地弄银子,咱们弄到了却是无法运出去。如今新津案发,怕要满盘皆输了。
黑暗里,提刑按察使的声音说他不甘心,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暴露。
两人还在对话,一个清脆的“啪嗒”声传来,接着按察使就抵近暗室门用沉沉的声音问道:“何时如此着急?”
外面有人小声道:“赵弃儿的卫士突然从新津回来了,此人不去他府上禀报却是住进了军营,不知何意?”
按察使烦躁的说了句“晓得了。”很快,一切又归于平静。
稍息,道袍麻杆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此人不去赵府,去军营干嘛?难道是回来偷懒?
按察使说不可能,赵弃儿治军极严,更不用说是卫队了。
道袍麻杆疑惑的说:难道新津查出了端倪,他们掌握了证据要动手啦?
按察使心中打了一个冷颤,旋即又说不可能,他这里没有得到任何消息,鸣蝉也没有示警嘛。
道袍麻杆一个“还需谨慎了”告辞,闪身离去。
顺风处里,赵玉林问冬梅:一升米教若是要逃,最大的可能会逃去哪里?
冬梅认为极有可能逃去西南,因为他们的总坛就设在西北靠近城门处,眼下南门,北门都驻有守备队,东门又驻有官署卫队,他们最大的可能就是逃去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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