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看着天花板,手机后台通话中,他还在刷新图库找要给温淮期穿的民族服饰,想着让管家找人紧急订做一套。
但是温淮期要周二才回来,一天内估计做不完,只能提前让温淮期报尺寸了。
盛西浔知道盛决想问什么,他没说出隐藏答案,回了表面的问题答案:“没有啊,我都觉得太不好了。”
让盛决很难不想到当初盛西浔去年暑假遇到的事。
某种程度交朋友也跟开盲盒一样,很容易出错。
盛决思考了一会,问:“那你对温淮期和对严津,是一种好吗?”
盛西浔久久不语。
盛决:“我知道不应该提起他,但是小浔,你应该分清楚,你的喜欢,是什么喜欢。”
盛决自己是从十八岁过来的,但他的十八岁和盛西浔不太一样。
用朋友的话说就是你们家从祖辈到小辈都八百个心眼,就唯独小弟像是黑猫生出了白猫一样。
有点太白纸了。
但白纸不好吗?
盛西浔知道盛决问的是什么,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他想到的都是那场暴雨。
还有伤口,斥责和心痛。
盛西浔的声音都蔫了:“我当时好像真的是疼痛青春男主角,和朋友在暴雨中决裂。”
他还回忆了一下,喊了声哥:“我那天是不是都晕倒了?”
盛决一时间无言以对,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话聊气氛又被盛西浔无情破坏。
他深吸一口气,心想对盛西浔果然不能正常说话。
盛决:“是晕倒了,你身上又不是没钱,下暴雨不能撑把伞吗?淋雨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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