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次的事情,我现在看见人都害怕你知道吗?”
然后又捏住了简元白的衣袖,轻轻的晃,“所以我们的结契大典就不要举办了吧?”
“拜托了,师尊。”
若说真的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牧景酌到也不会,他理解简元白也有难处,但是,不会生气不代表他不会羞耻,何止是羞耻,他感觉几乎是另一种意义的当众处刑了。
十年时间里,他都不想要再见到任何一个除了简元白以外的陌生人,就当那日的牧景酌“死了”,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再大张旗鼓的举行什么结契大典了。
他害怕过几天若是结契大典一举行,两件事情都是极其引人注目的,加在一起,效果翻倍,恐怕让其他人再过二十年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简元白想了想道:“你不想让所有人见证我们的结契大典吗?”
牧景酌瘪着嘴,“那日,在落水海域,已经有上万人祝福过我们了。”
他曾经故作生气时说过的一句就不怕他们师徒的身份引来非议吗,换来了简元白千倍万倍的证实,证实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会非议一句。
牧景酌有三分感动,十万分的羞耻窘迫。
简元白:“结契大典的一应事项从几日前就在开始筹备了,若我只是你的师尊,那么此时我会以不得胡闹不得任性的理由拒绝你。”
他朝着牧景酌勾唇一笑,“所以,你应该叫我什么?”
牧景酌抿了抿唇,为了不再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提醒他们回忆起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犹豫再三,还是轻声叫了一句:“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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