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行礼，“末将皇城司亲从官陈章，见过安抚使大人。”

“陈章？”，范仲淹盯着陈章看了半天，“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是，以前末将是辽国南京道二锅头酒坊的掌柜，有幸在宋辽边境见过安抚使大人。”

“什么？”，范仲淹吃惊的盯着陈章，愣在了当地。

“末将受当时的同知皇城司李用和李将军和张相公之命，潜入辽国境内，从事二锅头生意，为的是消耗辽国境内粮食，前几日，末将得到开封飞鸽传书，命令下官结束辽国的一切，将囤积的部分粮草运回大宋，部分粮草藏在辽国境内。”

“十万旦，是你带回来的？”

“不止十万旦，后续大概还有三十万左右，辽国境内还有五十万左右。”

范仲淹的手开始哆嗦了。

就在范仲淹不明所以时，下人来报，自称户部钱庄案副判官的苏明远求见。

“苏明远？不是辽国五京钱庄的掌柜吗？什么时候成了户部钱庄案副判官了？”

忽然，范仲淹又想到了什么，“快快有请。”

苏明远明显胖了不少，见到范仲淹，弯腰施礼，“下官户部钱庄案副判官苏明远，见过安抚使大人。”

“你也是潜伏在辽国的探子？”

“下官奉张相之名，在辽国开设五京钱庄，如今任务已经完成，前几日得到张相命令，要下官尽快回国。”

忽然，范仲淹想起了韩琦曾经和他说过的一句话，经济之道，运用好了，也可以灭国，难道，张唐卿早就在对辽国开展经济战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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