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殿内传出：“一甲第一名益都张唐卿。”

随即，李迪等同考官：“一甲第一名益都张唐卿。”

一群禁军：“一甲第一名益都张唐卿。”

随后，官员们依次向外传递，直至东华门止。

如此唱名三遍后，鸿胪寺寺正引张唐卿出列，在御道右侧站定。

之后是一甲第二名：“一甲第二名，眉山孙忭。”

同样的流程，依然是唱名三遍，鸿胪寺寺正引孙忭在张唐卿身后站定。

“一甲第三名，永新刘沆。”，依然是唱名三遍，鸿胪寺寺正引刘沆在孙忭身后站定。

从第四名开始，只唱一遍名字。

“一甲第四名，庐陵欧阳修。”，欧阳修依然站着不动，因为此刻的荣耀，都属于前三名，第四名往后，没有站在御道右侧的荣耀。

王拱辰本以为即便不是状元，得个榜眼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当听到第二名是孙忭，连前五名都不是时，王拱辰只感觉天旋地转。

“不可能，不可能，为何连前五名都不是？为何会这样？”

时间再回到刘娥和赵祯对话的那一晚。

刘娥指着一份试卷说道：“此子文采斐然，然匠气十足，凡事必用典，囿于先贤之说，而自己毫无谏言，缺少朝气，对你的帮助不大，外朝，我们母子管不了，但殿试，乃是我们母子做主，似这种人，给个一甲十也就足以。”

所以，王拱辰一下子从省试第二名，被降到了第十名。

整个殿试的名次，改变并不大，大部分还是原先的排名，例如张桂山，毫无疑问的吊在最后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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