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三白的手一边打一边抖,精神开始恍惚,我怀疑他看到的不是我,是陈翠雪,因为他口里的脏话从婊子养的变成了婊子。
我的腿无助地踢他的肚子,他掐我的脖子,通过杀我,他想象自己杀死了陈翠雪。
可我不想死。
我向旁边住啊,手指摸到了东西,黑夜里我判断那是个铁盒子。窒息的恐惧感侵袭了我,他的手掐走了我的脑浆,我用铁盒子砸了他的头。
卢三白晕了一下,向旁边斜。
我忍着咳嗽和缺氧的恶心向窗边跑,头顶的位置一阵刺痛,很多金星落在我的命运之窗上,我拼劲全力攀住了窗栏,发疯一样向外爬。
很不凑巧,我和陈翠雪被捉奸时选的撤退路线好像一模一样,想不到基因居然在这种地方起了作用。跳出窗的一刻,我的脊柱差点冲断了,一声闷响,一个铁制暖水壶闷在了我背上,我顾不上躲闪,一鼓作气,逃离了他的掌控,然后一口气滞下来,倒在后墙。
我在墙根底下瘫了一会儿,在这期间知觉慢慢回归了我的躯体,双腿能够挪动,但是一个劲儿地发抖。
好痛啊。
我蹒跚着往山里去,走一步后背就抽痛一下,不知道其中神经的状态,但是淤青肯定是少不了。风刮在我的脸上,一片濡湿,这个夜好像格外潮。
第一道山沟风平浪静,连花草都睡了,我踉跄的步子不知道有没有吵醒它们。到第二个山沟,我四周漆黑一片,空气中露出两颗惨绿的、跳动的火,然后是四颗,六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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