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挨打的季然,沈宁却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红着眼眶跑回薄肆野身边,嘴里不住喘着粗气。
缓了好半晌,才慢吞吞打字给薄肆野看。
[不想踩他,这样也算报复回去了吧?]
[而且我也没有吃亏,我推了他一下,他也受伤了。]
薄肆野抬手吩咐保镖回来,凤眸掠过他落在目眦欲裂的季然身上,淡淡说。
“趁早戒掉心软的毛病,戒不掉吃亏时就别哭。”
他又垂着眸子,居高临下对季然开口,“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的人。”
“我虽然是个残废,但处理你,绰绰有余。”
“我想你不会想尝试我的报复。”
回到病房包扎完伤口后,薄肆野没有提季然口中,沈宁是薄修厉的omega这件事。
沈宁也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以为薄肆野是忘了,这事…好像也就这么过去了。
薄肆野的病情好转了许多,要喝的药自然也转变了品类药量,每天三遍煎药看锅成了沈宁每天最常干的事。
虽然无聊,但获得一室清静安宁,也是一种享受。只是那药,熬的时候不会散发苦味就好了。
离那次住院只过了3天,自认为对熬药十分熟悉的沈宁,听到阿姨的呼唤,帮忙去花园浇花了。
他喜欢花,浇水时阿姨才会叫他来帮忙,他喜欢看花瓣凝了晶莹水珠的鲜艳。
入了迷便忘了时间,还是打扫阿姨闻到糊味才急匆匆跑过来关了火。
砂锅里的药早已经熬成干了,黑乎乎一片黏在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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