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涧宗不说话,燕折也猜到了。
这几道伤看着就很新,透着刚愈合不久的粉色。
他有些难受,即便白茉刚救回来的那些天他几乎寸步不离地黏着白涧宗,却依然给了白涧宗伤害自己的空档。
从白涧宗的角度来看,燕折突然垂下眼眸,睫毛轻颤,眼里似乎还有些湿润润的,就像受了委屈、心情低落的小狗。
嘴先大脑一步做出承诺:“以后不会了。”
说完白涧宗就闭上嘴巴,拧起眉头,湛黑的眼里露出一丝躁意。
“你说的哦。”燕折很喜欢白涧宗做承诺,换做别人他不会有这么高兴。
每一次承诺,都意味着一次妥协、一次退让。
让白涧宗这种很有原则且偏执的人打破底线本就是很难的事,所以每一次承诺都显得难能可贵。
不过燕折一愉悦,就容易想一些废料,特别是那啥就在眼前,任由其主人极力克制还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白涧宗预感不好,试图拎起燕折:“你可以走了——燕折!!”
几乎破音。
一瞬间血液从胸膛经过脖颈上涨至头颅,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烫。白涧宗喘着气,看着燕折柔软的发顶,一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理智试图拉开腿|间的人,谷欠望试图放纵。
“你小点声,等会儿要有人听见就不好了。”没一会儿燕折就感觉累了,他揉揉嘴角,耳根臊得通红。
怎么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是有点羞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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