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谢延的婚礼定在秋末。
他痴迷地拥抱我:“愿愿,现在终于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把祁寒送进警察局,是我们联手的手笔。
他还不知道疗养院的事情,因为他与家主一贯不合。
我刚从别人哪里知道,他手腕的疤,是当年我跑了过后谎称死了,他自己割的。
只可惜后来他的人还是查到了我。
我不免有些遗憾,谢延如果就在那时死了,我也不用浪费这么久时间了。
失忆的那段日子,我活成了我自己最讨厌的正常人的样子。
谢延要跟我结婚。
他迫不及待地给我的无名指上套上戒指:“愿愿,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我笑着回抱他:“好啊。”
想是害怕我离开一样,他总在夜里抱着我给我讲他当年有多么后悔,多么爱我。
我总是压着不耐安慰他。
婚礼那天,我换上了谢延给我定做的鱼尾裙,最难逃婚的款式。
谢家独子要娶养女,本该是城北最大的笑话,却因为地位无人敢嘲笑。
来的人很多,谢延被我推出去应酬,而我拉着周恒在卧室厮混。
鱼尾裙也很难脱。
周恒红着眼睛看着它。
我抚上他的眼:“别看它,看我。”
今天来的小姐里有好几个集团的千金,最有权有势的一位,倒追谢延一直不得手。
我让人将与我那条一模一样的鱼尾裙送给了她。
谢延喝醉了,抱着我不肯撒手:“愿愿,愿愿,明天我们去民政局。”
我漫不经心地安抚他:“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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