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想到自己下山前,师父拉着她,与她说她此行是多此一举,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听到女人这话的郁睢挑了下眉,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陈山晚。
陈山晚恍若未觉,只温声跟女人说:“未来的事谁也不知道,没有谁能给绝对的保障。”
女人说是啊,然后站起身来:“但我相信你。”
她对陈山晚说:“你身上有让人安心的感觉。”
很奇妙。
女人告别了他们。
当天晚上,陈山晚被郁睢抱在怀里,跪坐在“他”的腿上。
陈山晚本来就被刺激得思绪纷乱而混沌,连呼吸都随着起落而紧绷,偏偏有“人”很恶劣地掐着他的月要身往下压。
陈山晚听见郁睢在他耳边用低哑的声音问他:“阿晚,你压得住我吗?”
陈山晚:“……”
他说不出话,微微眯眼,吐出沉重的呼吸,想都没有想,就低下头在“他”脖颈上重重咬了口,把荆棘文身都咬进了唇舌间,以此缓解自己噼里啪啦过电的每一根神经。
.
而现在,陈山晚看着这满屋的黑玫瑰。
漂亮,娇鲜欲滴。
但又神秘而危险。
就如同郁睢一样。
陈山晚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高中时班上女同学的议论——
黑玫瑰的花语既有绝望的爱,也是死心塌地的忠诚。
“今晚吃什么?”
“阿晚想吃什么?”
“去吃海鲜大排档么?”陈山晚轻轻笑了下:“大学城里面有一家很好吃,顺便还可以带你去见见我的室友…也是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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