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垂得太下,压得眼里晦暗至极。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他了罢……如今自食恶果,也怪太过心急,不肯输于那人,因而非要较量一番,引得一番难堪,也是报应活该。
“唉。”不由得叹气,宿半微走近了他,“我不会伤你,你别激我了。”
摸上他发间肖似乾泽法簪的翘尾长簪,“而且,我也不是要去救钟迟的。”
明明眷恋乾泽,还要一意孤行请刑,想来她会被阻住脚步,也是有原因的。
他头上的此根发簪很好抽,轻轻一拔就泻了满手滑软,如质黑锦缎般秀丽。姿容过甚的仙君即便作饰慵懒,也总自成一类隽永清正的气质。
说来混乱,她拖下了天边不沾俗尘的仙人,然后如今自己也被拽住了。
“我跟钟迟没有任何暧昧的关系,我跟你做的,也没有跟任何人做过。”把簪轻放案桌上,是就着从上而下的视角望着他眼睛说的话。
这么坦诚的解释,宿半微是第一次。
搭上骨相平直的肩,垂眼,“明白吗,鹤凌序,我只喜欢过你。”
手温透过并不薄的衣衫,从肩上一直扩散到四肢百骸,一点也不灼热的温度,生生将他的血液蒸得沸腾。
出息,心跳得都快疯魔了。就这么几句,哪怕将所有掠走,他恐怕也不想挣扎了。
鹤凌序啊,好哄得要死,以后怎么办呢。
“至于吻你,好啊。”他听到她这样说。
终于,如了他意一次。
下颌仰起,暴露了脆弱颈部,鹤凌序就这样先势被动地受吻,也真的没有一点挣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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