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枝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沉嘉禾,也很久没有在梦中梦到她了。
他很少用很久这样不明确的形容词来形容一段时间,而他现在之所以会这么形容,或许是因为他主观上的忍耐和克制将这段时间变得格外难熬。
他现在硬的很厉害。
怀州的冬天是湿冷,就算不刮风不下雪,待在不开空调的屋子里还是有种沁入肌骨的寒意。
沉嘉禾穿的很厚实,下半身裹着一条厚的脱下来都费劲的加绒打底裤。
贺南枝把打底裤连着内裤一起脱到她的大腿中间,沉嘉禾的腿直接被捆得一动都动不了,凉飕飕的风直往她的腿心灌。
流出来的水在皮肤上迅速冷却,贺南枝的手从微微肉感的大腿中间插进去往上摸。
“胖了。”
贺南枝用的是陈述句,他对人体的记忆能力相当好,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宿舍浴室里梦到沉嘉禾的时候,她的大腿上还没这么多软和的肉。
沉嘉禾的脸颊上一阵阵的发烫,作为一个从小学舞的人,她最害怕的就是听到别人说她胖了。
“我……”沉嘉禾还没开始辩解,就感觉到贺南枝的手指摸了摸湿乎乎的花唇,不紧不慢的接上后半句,“这样很好。”
贺南枝摸得没什么章法,指尖在穴口外面转了两圈,揉了揉上面的阴蒂,却在沉嘉禾刚感觉到快感升腾起来的时候又把手指按进了柔软的穴口里。
“什么时候湿的?”贺南枝的声音还是清越的,语气像是在研究什么学术问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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