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茹，钟芊芊接待的第一位客人。

她其实有想过会来笙歌会是些什么样的人？而什么样的女人会选择她？

钟芊芊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女人。

浑身酒气，眼神朦胧着进屋的女人见到她后愣了愣，一袭蓝色长裙的周茹很是不解的歪头抽了抽鼻子：“你就是要和我上床的那个扶她？”

很多年后周茹每每想起她们的初遇都害羞的不行，倘若她那个时候能够知道自己和和对方纠缠在一起，自己能够再对芊芊好一点，多问问她一点点，她们也不会经历后面的那些事，自己也不用和她人一起分享芊芊。

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此刻喝了酒的她带点醉意，酒意连带着情绪一起发泄在了钟芊芊身上。

以至于钟芊芊抱住这个左脚绊右脚跌倒的女人的时候都有点懵，这就是她的第一位客人？

周茹原本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感受一下瓷砖的冰凉和硬度，没有想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充斥着一股清爽气息的怀抱中，尤其是头上顶着的那两团柔软更是让人心醉。

这个扶她好像发育的不错？

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还是钟芊芊的怀抱过于温暖，人也没有像自己想象中那么的“可怕”，周茹想着反正这人是自己点的，做为享受者哪里需要顾忌什么。

她是出来玩的，面前的人是出来卖的，大家谁比谁高贵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点的这个人会这么温柔。

“是头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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