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散后,也预示着今日的流程走到了终点。
迟桃月还留在客厅,大部分人都走了,迟家人还没。
迟母显然比迟桃月更快速的适应了身份变化。
事态的走向和她昨天的打算不约而同的契合上,被标记后再想出嫁是个棘手又麻烦的大问题。
如果迟桃月还可以搭上靳屿泽这艘大船,或许能有别的境遇。
于是乎,她的说教,隐隐在于一个方向偏。
迟桃月很想问母亲。
在她眼中,自己到底是什么,是离了人控制就动弹不得的提线木偶,还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经传,拍卖,从一手转为二手,始终需要显眼的标价签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无话可说。
迟桃月最终只能以这个态度相对迟母,但没法辩驳母亲的话是有一袭道理,迟家不会给她留位置,如果不再寻一座靠山,似乎不再有她的容身之地。
可靠着靳屿泽那微薄的善意,能够撑到什么时候去。
一时间,心情复杂,一切都处理好了,才能看出还剩什么不能处理。
借着去洗手间的功夫,迟桃月去喘了口气,在走廊尽头,望见一个萧瑟的背影。
她知道是谁。
迟桃月正在找他,而见到靳屿泽的第一句,迟桃月洇着声音道:“对不起。”
靳屿泽侧身,看向了她,月影从他的身旁间隙撒下,迟桃月确实该对他说对不起,该是真切真意的道歉,而不是带着另一番目的性的借题发挥。
“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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