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错觉,迟桃月总觉得靳屿泽话里对她的关心更甚,甚至大过靳屿深。
明明她才是和靳屿深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可比起那些连表面关系都不愿再维持的血亲,她反倒比亲人更像亲人。
迟桃月对靳屿泽完全不了解,传闻向来不可听信,也许一直以来,他和靳屿泽在私底下一直有来往,才会因此多看她一眼。
像迷雾中找到同伴后庆幸,哪怕依旧是望不见光的死气沉沉,也会因为身侧的呼吸音多一道安慰。
有了这一层意味在,迟桃月不再贸然的将靳屿泽的好意全然拒绝。苯魰蓶ー璉載棢圵:ⅹℱàⅾïàn.©𝑜ℳ
她接受了靳屿泽的建议。
也许是这个厅子实在太大,也许是靳沉鹰没有太多交代,下人们不敢擅作主张,除了必要的那一部分,整个灵堂没有多余的地方,空荡荡的,若是真的有其他人在,连多余的椅子都没有,只能站着,或跪着。
靳屿泽让迟桃月可以休息一会,她点了点头。
从摆放贡品的桌子下抽出了椅子,坐了下来。
她本以为会自己一人度过这个夜晚,原本也打算累了就这么将就着休息小憩,等第二天还有得忙,她却一再推迟休息的机会,不让自己放松。
可这样的高压下,她还能撑多久,她也不知道。
她像是根快崩到极限的弦,无时无刻不在崩坏的边缘徘徊,却松懈不下来。
迟桃月害怕。
一松弛,就能轻而易举看出她和其他的区别,一根被拉长的弦的存在,即是废弃品,只要被察觉了存在,就要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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