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说出“不是”的那个瞬间,脖子上受到的桎梏就突然收紧,伴随着温凉唇舌的侵入,将沉知许本就稀少的氧气夺走。
师母书房的鱼缸有一次换水,将那只蝶尾放置在桌面上的一口小碗里。许是无知,它一跃而起,自以为能够投身炙热的海,却不懂,等待它的是无垠且枯竭的地面。
等谢司晨和沉知许过来上课的时候,才找到奄奄一息的金鱼。
它平静地躺在那里,偶尔回光返照地抽搐,最后一次颤抖它漂亮的尾巴。
沉知许被推进家门的时候,脑子里无端浮现她从未目睹的过程。
比如它在离开水的每一秒是如何度过,比如死亡真的能到达那片近似乌托邦的海域吗。
谢司晨单手束缚着她的两只伶仃手腕,另外一只手快速地脱着她身上的衣服,和强吻她的速度一样快,舌头在口腔里穿梭,手掌就在身体里游移。
他连她的灵魂都摸得到,更何况是敏感的器官。哪里最喜欢被揉捏,哪里最怕痒,他一清二楚。
沉知许抬起头,摆脱掉他的封堵,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吸食空气。
下巴挺起,后脑勺摩挲着墙面,是痛的,紧绷的,但都不及他咬上来的触感清晰,连牙齿微微陷入皮肤里的瞬间都被拉长,痛得连绵。
他想她记得牢固,就注定了这吻痕的性质是报复。
可是谢司晨,你真的舍得吗,给予她这种没意义的惩罚。
汗湿的额头抵在眉眼处,他已经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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