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队伍进了宫,一听了玨灿和蚀月接着要去白荷筑,两个人便早一步溜了进去,先在廊间寻了个好地方藏身。
白荷筑内四处流转着一股高雅的荷香,它与宫中的热闹或名利向来不作牵扯,是个清幽之地,而也就是这等乾净的地方,才能将病重的延庆王和太子一併放在这里,不为他人所扰。
可这等操作看在献漓眼里反倒是怪,怪得似是有理又叫人不得不在意。只是比起如今宫中将起的风浪,他更担心的是手持拾光奩的虞克善,毕竟拾光奩真正的主人已经出现了。
「善,我对这个月皇后总不放心,你先别将拾光奩的事托出,也尽量先别和她有所接触。反正今日便是十五,待入夜满月,我们去一趟凝玥宫,按你说的原路折返试试吧。」
献漓此等认真的模样是十分罕见的,这说明了他看待这件事不同一般,是绝对上心、绝对谨慎地。虞克善向来是不听话,可她掂量得出献漓的心思,孰轻孰重、孰是孰非,不能说笑的绝不闹着玩。
「行,听你的。」虞克善点点头,整整落在献漓肩上的雨珠,其实也是内疚,要不是她多事在满月时打开了拾光奩,也不用拖着献漓下水。她瘪起嘴,不满地唸叨:「你这身护卫服实在是太差了,我想念你那身龙袍了。」
「我果然还是穿龙袍好看吧。」献漓都被逗笑了。
「可不,我虞克善要嫁自然得嫁皇帝了,就嫁了一个护卫多难看啊。」虞克善一脸跩得,瞧不起眼前这护卫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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