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阙道尊缓缓抬头。

看向城哥的眼神，没有什么怨恨和愤怒。

此时的他心丧如死。

能成为八品帝符师，他毫无疑问是万亿中无一的绝顶符文天才。

可以说，他这上千亿年的人生岁月，就是由符文堆砌妆点起来的。

现在突然没了制符术，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感受。

就像是人生突然没了意义似的。

“你赢了……”

他本就苍老的声音，仿佛又老了一倍。

变得虚弱无力。

他旁边的清止道尊，也早就不再疯狂嘶吼咆哮，而是垂着脑袋缓缓摇头。

“想不到，炼心道还真有化身啊！”

“既然有神主，我们的存在还有何意义……”

此时的他，已经说不出姜城是骗子这种话了。

能精确地将他们的制符术彻底“收回”，却又不影响其他任何东西，这是什么手段？

无论道圣还是天帝，都不可能做得到。

除了传说中无所不能的神，又还能有谁呢？

“你说你们这又是何苦呢？”

姜神主也不禁叹了口气。

“之前好言好语给你们调停，还让他们给你们道歉，你们偏要把路走窄。”

灵阙道尊惨然一笑。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老朽已是废人一个，什么都不愿去想了……”

城哥微微一笑：“如果，我能把制符术还给你们呢？”

他的剥夺术倒是没有时限。

只不过持续的每一秒，都在耗费仙元点就是了。

他可不想一直永无休止的剥夺下去，那多少仙元点都不够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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