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1/2＋it）=O（t^e）】

【ζ（1/2＋it）/（t^e）=O（√plnp）】

看着这两个大概是来自系统一不小心，或者是系统真的存在什么BUG，因而泄露出来的公式，林晓却自然而然地再次想到刚才在脑海深处的黑暗中看见的那些像是类人物的轮廓。

那些是什么东西？

是否和系统有关系？

林晓拧起了眉头。

但显然，他这么想，什么都想不出来。

半晌后，他直接在脑海中问系统：“系统，刚才我看见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显然，系统没有回答，沉默得如同林晓当初问它是从哪来的一样。

但林晓眉头一挑，转而再次问道：“系统，现在我消耗真理点询问你，我刚才看见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这回，系统终于有声音了：“该问题需要消耗十万真理点，宿主当前的真理点为525。”

听到这个回应，林晓便直接骂道：“十万真理点？你怎么不去抢？”

当然，他也没有失望，他知道从系统这里得不到答案，但系统回答需要十万真理点，还是给他透露出了一个消息。

他脑海中的东西，不是什么人类自身生理机制导致的，而是确确实实地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莫非，那就是系统的来历？”

林晓的眉头皱了皱。

“要不，再消耗真理点，试试能不能再次看到？”

既然刚才能够看到，那么这一次也没理由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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