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前面嘴里的感觉,也让郎钟铭有了新的快感,但他自己后面却失控起来。
那涂进去的药膏似乎带来了更加可怕的效果,他本能地扭动着腰,却空虚得什么也得不到。
就这么忍着欲念满足了郎钟铭大半天,夜色起来时,肖扬才被放过。
郎钟铭得到满足后便丢下他离开了,现在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骤起的晚风。
肖扬缓了缓,才勉强把被架起的双腿挪下来,撑着身子起来去关窗。
被裹住敏感部位的感觉太强烈,肖扬一下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缩回床上蜷起来。
这之后,肖扬就一直被迫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除了被郎钟铭“招幸”之时得以解开外,就连日常的生理需求也只能开口求他。
工作时间里郎钟铭顾不上折腾他,倒也不是很难熬。
只是下班后一同在家时,肖扬就只有被大肆拨弄的份,很多时候除了想要发泄的疯狂念头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比起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他难堪的是精神折磨。
每次忍无可忍跟郎钟铭乞求上厕所的权利时,郎钟铭都会趁机再捉弄他一下,有时甚至会兴致勃勃地观赏他排解的过程。
更不要说郎钟铭开会或外出时,他没办法自己解开束缚,只能痛苦忍耐。
为了少遭点罪,肖扬开始吃得很少,连水也不怎么喝。
干燥的嘴唇起了皮,开口稍稍说两句话就会裂开,渗出的血丝带着腥味刺激着肖扬脆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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