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服。

学姐起身，站在她面前道：“我们都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我说服不了你，但是请你好好想想，不论是零还是我们，你始终要加入一个阵营加入，这场博弈中，不可能置身事外。”

郁婕只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零有多厉害。”

学姐笑着摇头道：“零的确很厉害，但是还没到天庭束手无策的地步，厉害的是她背后的存在，而她背后的那位，只等墨渊上神回归之日便可解决。”

“墨渊……”她还要再问，学姐和那个男人凭空消失，只留下一个人和一个碎了的水晶球。

她摸了摸眉角，笑了笑，好极了，她获得的信息又多了些。

至于学姐说的话，她当然是听进去了的。

原来，零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而她背后的存在，天庭是有办法的，他们只是在等一个契机，她可以相信，这个契机就在现在，墨渊上神的转世应该就在她们这群“玩家”中，并且有很大的可能觉醒，对这点儿她深有体会。

哪怕，墨渊上神这次的转世有些愚笨，短时间内看不透这场游戏的本质，但是长期以往，一定会对摆在台面上的破绽发出疑惑，然后一步步深入下去，又舍不得东华帝君对她的温情，最后必定会走到觉醒那步。

细想下来，只有成了天庭的人才算安全。

至少，像他们这样进出安全的人，难道能坐视她死去不成？

她想是想好了，只是暂时没有投诚的必要，目前的事她还应付的来，何况，投诚也需要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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