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湿地下室,四面皆由灰黑色的砖块堆砌而成,只留了个小口的风扇有气无力地一圈圈转着。
挥散不去的血腥味久久散不去,像极了深渊下的屠宰场。
一支近乎斜躺着的白色蜡烛,烧得只剩三分之一,但攒动的火苗雀跃不停,是此间唯一的光源。
蜡烛的光源在墙上氲出个模糊的人影,气息奄奄。
自顶而下垂了两根锈迹斑斑的粗壮铁链,铁链的另一端一左一右牢牢钳制着少年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束起,无法自然坠落,且动惮不得,也挣扎无能。
铁链上锈斑堆迭,毛刺横生,少年原本隽细白皙的腕骨被生生勒出了狰狞的血痕,滴滴答答淌着,渐渐濡湿了脚下的一片。
他的白t像是被染了色,开出一朵朵血红的花,随着微弱的呼吸,紧紧黏着他的肌肉纹理,晕染地不甚均匀。
少年的身上血肉模糊,只有那张脸还勉强算得上干净。
他呼吸孱弱,若有似无,却努力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双眼,眸底死气横生,像是通往幽冥的丧钟已至,被夺了魂,摄了魄。
尽管他努力想和被灌进体内的药物做斗争,但哪怕是睁开眼,看到的也不是真实的画面,听到的也不是自己的声音。
而是周聿文的。
痛,于他而言已不算什么,那是常态,他能忍,能抗,哪怕被削骨剥皮也不能摧毁他的意志,但只要周聿文的声音一响起,他就会如同蚀骨剜心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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