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焦虑,这焦虑好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停止过。最后我下楼去买了一罐冰水,当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到达胃里时整个人才又精神了一些。
最近的自己好像一个玻璃心的青少年,容易为了小事生气,容易为了别人无心的举动多做猜想、愤愤不平;觉得每天的夕阳来得太快,盯着一片橘湿了眼角,感叹一天又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过去。有时莫名的气笑着和别人说话的自己,有时又觉得说话毫无任何意义。
后来手术顺利结束了,我盯着手机里妈传来的讯息松口气,抬起头却发现没人可以分享这份情绪。
暑假也不知道过了几个礼拜,那是一个有些凉的夏夜,傍晚六点时天还大亮,巷口那些等垃圾车的邻居们看见我提着袋子经过,为首的阿水婶朝我拋来一个怜悯的眼神,即使她很快地收起来,但我还是看到了。
不想和她们打招呼,我下意识地低头往前走,却被阿水婶叫住了。
她一个人走过来,微笑地问:「刚从医院回来啊?」
她说得很小声,声音轻轻柔柔的,和印象中总是四处宣传别人家大小事的八卦样子很是不同。
我点点头,她背着阳光,晚霞的阳光将她整个人温暖地包围。
「晚餐吃了吗?」
「还没有,等下吃完要回去跟我妈换班。」
「这样啊,对了,你等一下哦。」
说完,她转身快步走回自己家里,门也没关,鞋子凌乱的摆在玄关。被留下来的我有点尷尬,朝那些阿姨们点头示意,低下头摆弄装着爸换洗衣物的纸袋,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垃圾车乐声一点也不违和地融合在一起,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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