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走过去一看，脸上露出几分讥诮。

“你不是说用你的破笔写字，能写好看吗？我都练了三天了，啥用都没有！”

“你这破笔明明就是供销社卖的那些！还骗人说是高级货！”

“赔钱！不赔钱就把你摊子给砸了。”

张寡妇被吓得直抽抽，赶紧从荷包里掏钱出来赔偿，“呜呜……那边也说用她们的钢笔能把字写好看，你们咋不找她退钱？”

“别人钢笔漂亮、质量好！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就是！他们家的钢笔写不出漂亮字，是我们手不行！”

张寡妇嗷的一声哭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沈清歌笑了，这让她想起上辈子同事买国外的昂贵护肤品。

昂贵护肤品让脸长痘，她们就说肯定是自己的脸太敏感。便宜护肤品让脸长痘，她们就说是产品有问题……

回家时，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巷口。

四合院外，管家正在敲门。

“少爷，少爷……”

“什么事？”沈清歌拿出钥匙开门。

门一打开，薄庭才走过来。

“你怎么不开门？”她在他胸口上捶了下。

“不想给他开。”

沈清歌夹了他一眼，“管家，什么事啊？”

管家拿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长玉小姐回来了！说要订婚，请您们去呢。”

“跟薄夜？”薄庭脸上带着阴冷的笑。

“是啊……”

沈清歌眼角抽了抽，“庭哥，所以薄夜是你弟弟还是你妹夫？”

“恶心，我要跟薄家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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