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条件。”似乎是感觉到了陈锋的目光，顾宁难得解释一下，好像生怕陈锋误会自己：“我可不是那种喜欢虐待人的变态。”她之所以这么训练冯明，就是想先提升他的身体素质。

不然他学会了格斗招式也无济于事，因为他打出去的拳头软绵绵都没有什么力气，对人家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那我要多长时间，才能练得像你这样？”冯明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以你的条件，差不多要五年吧。”顾宁都已经算好了时间。

“五年？！”冯明愣了下，这时间也太长了一些。

顾宁说，她自小就报了跆拳道的学习班，在那个时候慢慢打下的基础，进入警校后又专门学习的擒拿格斗，这才有了今天的水平。

而像杨志那种身手的人，下的苦功夫比顾宁要深的多。而特种兵退役的冷长勇，他在部队里面除了出任务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是在训练，所以他的身手才会那么好。

“陈锋你的射击练得怎么样了？”冯明见陈锋脸色平淡也不说话，忙问了句，希望陈锋可以说出惨淡的成绩，好让自己的心里轻快一点。

陈锋看着车窗两边疾驰而过的事物，缓缓开口：“虽然还没到指哪打哪的程度，但却能做到打哪指哪了。”

这话使得车厢内的三个人都笑出声来，冯明按着肚子：“陈锋，我刚跑了这么长时间，你可别让我岔气啊。”

就连开车的顾宁眼中都满是难以掩饰的笑意，从后视镜里看了陈锋一眼，她的印象中还是第一次听陈锋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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