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家属。果然和陈锋猜想的一样，对沈重这个人关悦有印象，因为当年是他带着窦军做事的，如果没有沈重的话，窦军肯定没有今天的成就。

关悦和沈重也吃过几次饭：“当时沈先生的事业起步，需要在各个方面打点，推辞不了的酒场很多。当时是有个人给沈先生开车。”虽然确定了沈重当年确实有司机，但关悦确实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和住址。

而且每次吃饭的时候，司机不和他们在一起，都是在外面简单的吃过饭后，就在车子里面等着沈重：“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对那个司机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沈先生叫他小陈还是小郑，我也搞不清楚了。”

冯明有些郁闷了：“只知道这点线索，根本找不到人。”他有些气愤的拍打着桌子，距离江研逃离现场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而警方这里还没有一点头绪：“再这么下去，咱们只能等着报警电话了。”

陈锋瞪了冯明一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说这种话，他随即又问了关悦一句：“除了窦军和曹宇之外，还有谁曾跟着沈重干活？”他并没有急切的调查曹宇和窦军两个人底下的员工，因为现在事情过了那么长时间，员工恐怕早就换了。

当时跟着窦军的小弟可是不少，在沈重收拢了窦军后，那些人自然也被收了下来，关悦说出几个人的名字，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们可以找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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