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一瞬间恍了神。
她回想着谢征亲眼目睹了曼迪把她摁在床上撕开衣裙的场景时,面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其实那时候她没敢多看,逃避着和谢征对上视线,害怕会从他眼里看到厌恶的情绪,但她不得不诱惑曼迪转移注意力,免得害死了科丽和她自己,甚至有可能拖累了谢征。
巴塞勒见她不动,扯起一个扭曲的微笑,“怎么?突然变成忠贞烈女,要为唐谬守身如玉了?”
温凉年恍若未闻,想起先前川哥拿林清清的手指威胁她时,她丝毫没有半点迟疑就坐进了川哥的怀里,以自己的身体为饵,成功扎断了川哥的颈动脉。
现在不过是要做同样的事情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罢了,然而只要想到谢征,她莫名感到一阵恐慌,深怕之后谢征会不再愿意与她亲近。
可如果不这么做,她好像护不住自己,更不想一直任人宰割、等着他人来拯救,否则她根本不可能在温平允的压迫下活到现在,老早就死在被混混强暴的那一天。
温凉年从来不信童话,也不相信神明,况且过去很多时候她唯一能倚仗的只有自己。
巴塞勒是个隐患,既然他怀疑起谢征的身分,想拿她开刀侵犯她,那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温凉年的嘴唇泛白,在巴塞勒戏谑的目光下朝他一步步走近,缓慢地解开了衣扣。
直至赤裸。
巴塞勒眯起眼,欣赏着眼前漂亮干净的胴体,不紧不慢地寻找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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