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叶舒和他同一航班，要同时回来，但她公司那边临时来了个新的合作会议，叶舒提前坐着私人飞机回国，程父则搭乘普通航班回来了。

在旅游这一个月里，叶舒不知道提过了多少次结婚的事情，程父都拒绝了，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忽然多出一个妈妈，在她生活中有且只有一位母亲就足够了。

更何况，叶舒的儿子们也不会尊重自己。

直到他们到柏林的那天晚上，叶舒洗完澡，在他的房间内待着，在窗旁习惯性的递出一根烟，咬在唇畔。

程父还在为他的学生准备着毕业前的课题，他闻到了房间内的烟草气，这才抬起头。

叶舒的背影高挑纤细，卡其色的贴身长裙，让她气质极佳。

他们彼此都没有开口。

叶舒把这段旅游的时间当做了婚前的假期，将手里的工作交给了公司的其他董事，专心的陪着他在欧洲玩，甚至他们下一站就是程源和曾经的妻子新婚旅行的目的地。

程源犹豫了许久，这一路上，他都希望叶舒能够放过自己，也放过自己的女儿。

他们从来不是一家人，即便中间分开了四年，对彼此间的生活也毫无影响，叶舒应当继续做她高高在上的集团董事长，他则是带着女儿过平静日常的日子。

烟草的味道略有点苦涩和呛人。

叶舒以优雅的姿态转身，在落地窗旁的贵妃椅上坐下，长指夹着烟轻点：“这是我第一次出来这么久，看来偶尔还是要出来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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