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借助转化出的众生神念，顺着原始神格上面的信仰来源反向追踪。

很快他已经感知到总共有九条线，分别对应一尊远古圣祖。

这似乎也是原始神格所能容纳的极限，多出一个远古圣祖原始神格都无法承受。

说到底原始神格还不曾真的超脱，能承受九尊九柱圣祖的信仰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顺着信仰联系，李牧能借助众生真名掌控她们的原始真名。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这么做，因为此时此刻远古圣祖正在联手对付维度意志，此时所有远古圣祖的力量和意识都融合在一起，这个时候但凡有一点异动都会引起所有远古圣祖的瞩目。

远古圣祖的信仰指望不上，那现在还能从哪获取信仰？

李牧思来想去，动念间来到凤凰圣殿后殿。

这里有一颗焚烧着涅槃神火的凤凰卵，即便有涅槃之火不断恢复生机，这颗凤凰卵的生机依然逐渐衰弱，这正是维度意志被黑山羊蛰魂刺所伤，进而强行生下来的凤凰卵。

其中有维度意志的善恶分身，还有原始凤凰容纳的无尽怨念灵性。

如果这个生命能顺利诞生，生下来就是九柱圣祖。

当然这根本不可能，那无尽怨念灵性绝对不会放过善恶分身。

不过想到原始凤凰的所作所为，再想到自身掌握的众生神火，他或许能净化掉这无尽灵性蕴含的怨念，进而让这个凤凰卵成功孵化，并且趁机对其进行生命重塑，成功的将凤凰卵化作自身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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