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但肯定没有你的好用。”骆清流立刻爬进车厢里,开启兵器匣拿出一瓶金疮药。
一整瓶全部倒在手心里,捂在脖颈的伤口处,痛的浑身一哆嗦。
谢揽跟着眼皮儿一跳,心疼他的药,又怕被骆清流瞧出来嘲笑自己抠门,给冯嘉幼丢脸,只能忍着。
刀柄被他抓的咯吱响,咬牙切齿地问:“那个养大鲵的是谁?”
既然提前知道了就不能等他动手,必须先发制人。
然而此时的河岸上挤满了人,济州卫官兵、府衙的官差、十里八村的村民、神棍……
骆清流捂着脖子,收起之前的嬉笑怒骂,目光泛起凛凛寒光:“是那个姓叶的县衙仵作。”
“仵作?”谢揽望过去,见他穿着一袭朴素的靛青长衫,正站在河岸边,面朝河对岸的矮山,仰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他这个站位不太妙,距离隋瑛和崔子骁只有十几步远,“他的武功如何?”
骆清流摆了摆手:“我不太清楚。我只负责监视,从来没有和他动过手。”
谢揽:“你见过他喂养大鲵?”
骆清流:“我没见过。”
谢揽纳闷:“那你怎么知道是他?”
骆清流看的是冯嘉幼:“谢夫人,这仵作的父亲曾经是太医院的太医令,十年前因为三皇子夭折,被先帝抄家处死。他也被打了个几十板子,赶出了京城。你说他这几年混在衡王封地一个小小县衙里当仵作,图的什么?”
冯嘉幼瞳孔微缩:“他是叶适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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