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显扬依稀认出,为首的是安王的手下,不悦之情油然而起。
尚未开口推拒,对方补充道:“郡王妃已从水路北上。”
说罢,从怀中摸出一锦盒,双手呈上。
宋显扬一惊,顺手推开意欲转交的仆役,自行抓起锦盒。
揭开盖子,绒布上安安静静躺着一枚小金铃红玉佩。
金铃精巧别致,铃声细细,镂刻芍药的红玉温润生光,确为饶蔓如的贴身之物。
宋显扬心头掠过一丝微妙的诡异感。
这是他求亲的凭证,也是他羞耻的记号。
去年某一夜,他忍不住劝妻子,能否别再每日佩戴此物,饶蔓如却笑道:“才不要!我要日日夜夜戴在身上,直到死的那一日,好让你知道——我心里记恨你一辈子。”
宋显扬羞愧不已,但念及她记恨一辈子,总比半点儿不把他放心上要强一千倍一万倍。
对上她眼波里的调笑与柔情,他笑着翻身把她压下:“那为夫……先让你欲仙、欲‘死’。”
时至今日,他再度见了这熟悉至极的私物,不祥之感吞瞬间噬着他的所有感官。
饶蔓如若是自愿北行,完全能乘坐马车和他汇合。
假设她配合安王走水路,大可写信知会他,或是拿别的物品作证……缘何非得用别有深意的一件?
“殿下?”玄衣人似乎觉察宋显扬的失态,狐疑问道。
宋显扬强颜欢笑:“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还请入内歇息,咱们用过午膳再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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