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方郁琴对所有事情都感到绝望,不出门摊在客厅沙发喝酒,连续三天不去上班。
主管阿莎姊是五十几岁的阿姨,跟方郁琴和梁心譁都很有话题聊,三人是好友,本听到这件事,感到担忧,再加上三天没来了,觉得这样不是办法,拉了拉梁心譁到休息室。
梁心譁知道她想说什么,摇摇头,一脸像是狗狗生病的脸,跟着丧气,阿莎姊用力拍了拍她双肩,要她今晚跟自己一起去看看方郁琴那ㄚ头。
两人提早下班后,梁心譁要阿莎姊有心理准备,因为这几天梁心譁还是有去看方郁琴,看她颓废的样子,想起又含泪,擤擤鼻子。
其实听梁心譁这么说,阿莎姊多少也会想像到那些画面,只是没想到两人打开门,这不是才三天,满地的啤酒和酒瓶,酒味飘散,浓到呛鼻,昏暗的屋子,不见任何灯光,小心踏在地上,寻找客厅灯,开了开,总算有光线后,看在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瓶,似乎被灯光闪到,微瞇着哭花的眼。
阿莎姊是感性的人,这么一个小女生,这才三天,都瘦成这副德性,整个哭了出来,梁心譁抿嘴,慢慢收拾地上的酒瓶,拿去厨房冲洗。
阿莎姊马上走到方郁琴面前,蹲在地上,抚着这小ㄚ头的脸,心疼的抚着泪痕,叹了叹气,自己也跟着情绪上来,擦擦眼泪。
「ㄚ头,起得来吗?先别喝了,大姊来找你总该起来一下吧。」哽咽着说着这毫无威严的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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