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物证,没有人证,甚至连仵作都不能再从那骷髅架子上看出新的线索……
平心而论,单从一具骨架推断到现在这个地步,任谁也要夸一句“能干”。
涂爻在那份卷宗上画了个圈,“先派人在那边盯两天,静观其变,剩下的,再说。”
如果凶手当真是王河的家人和邻居中的一人或几人,衙门忽然连着去了两天,说不定有胆子小的已经慌了。
人一旦慌乱,就容易露出马脚。
谢钰点头,“是。”
眼下除了以静制动,似乎也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若白石镇的人永远不露马脚,恐怕本案也将沦为悬案。
涂爻看了谢钰一眼,“看开些,人力有尽时,尽人事,听天命吧。”
乍一听,这话大约实在不像个府尹该说的话,但事实如此。
许多事情光人尽力不够,若天公不作美,谁也无可奈何。
涂爻为官多年,经手的案件不知凡几,便是悬案也有许多,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倒是谢钰,这应该是他入开封府以来遇到的第一桩可能成为悬案的案子,一时迈不过去那个坎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初入江湖时,人总是踌躇满志,觉得天下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但活得越久,你就越能发现,世上有太多拼尽全力也够不到的无可奈何。
然而谢钰考虑的确实另一件事。
“大人,”他问,“若此案破获,凶手果然是王河的家人或邻居,会怎么判?”
涂爻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忽然笑了,“确实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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