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懒洋洋地靠着妆镜,赤脚踩在他肩膀上,视线却落在他下身:“又憋着?”
“一会儿就消下去了。”商槐语不甚在意地将她抱下来,往她脚上套鞋,“倒是听说您又开始喝起补药,身体上没大碍吧?”
覃与借着他给自己穿鞋趴到他头上:“都知道我喝药了,难不成不知道喝的是什么药吗?”
商槐语被她的“带球撞人”弄得俊脸一红,只默默将手上动作放轻,方便她趴得更稳当:“是药三分毒,您若是吃不消,可以先养养。”
“吃不消什么?”覃与站直身,明知故问。
商槐语抬头看她,下一秒就被她捧着脸笑着亲了一口。
“傻槐语,你何时见我亏待过自己了?这补药的方子是穆追找御医改过的,温和得很。”
商槐语将她另只脚穿好,就着半跪的姿势抱住她腰身,就那么望着她。
覃与恍惚了一下,好像又见到了意外受伤那次在医务室抱着自己撒娇的宴倾。
“怎么了?”她摸了摸商槐语的脸,“想问什么?”
“覃老爷最多半个月就该回来了,届时上门的那些夫人们恐怕会更积极,您预备如何呢?”
覃父的事经过报刊的发酵已经传遍了各处,再加上他把改良后的印刷术及自关外千里迢迢寻回来的粮食种子都交了上去,虽未获封侯爵,但皇帝也没追究他私自开设报行一时,反倒亲封他为“大善人”广而告之。恐怕等到城主之位尘埃落定,这覃府的门槛只怕比这些日子被人踩得还要更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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