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许久,他端起酒盏来,啜了一口,淡淡道:“你去准备吧!可以找宿勤崇和慕容永商议。我今晚会去见济北王。”
高盖吸一口气,磕下头去,然后拿了华铤剑,依旧包裹好,慢慢退了下去。
碧落手足俱是冰冷,好一会儿,才能艰难地转动眼珠,望向慕容冲:“冲哥,那是你的……哥哥。”
慕容冲慢慢摇晃着剩余的半盏酒水,看着那半透明的酒水在盏中旋转,旋转,渐渐形成锥状的漩涡,露出青褐色毫无光泽的盏底,才抬起眼,露出一个极优雅清逸极蛊惑人心的微笑:“那么,你说,怎么办?”
碧落张一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或者,一个人在棺木里呆了太久,即便躯体活过来,心也该进入僵死的状态了。
她只能凭了本能,将手臂伸向自己最想得到最想靠近的温暖。
对与错,是与非,爱与恨,一切都已模糊,一切都已麻木,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她很想告诉自己,不要再想对她而言已太过奢侈的问题,她只是慕容冲的碧落,被束于棺木中都不知爬出来的偶人般的云碧落,只需依赖着慕容冲、不该再有任何思想的云碧落。
可是,为什么心底的某处,渐渐窜出了蚕丝般细弱的冷意?居然,还一点点地生长,壮大,缠绕了心,也冰封了心。
晚间,慕容冲带了一坛好酒,携了碧落去见慕容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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