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很贵，在我看来不值，但我们不想在找房子上花太多时间。秀儿说，有去一次大饭店的钱差不多已经够付一个月房租的了。我反对她没和我说就与房东私下交易了。她笑着听我嘀咕嘟囔也不反驳。除了买些洗漱用具和床上用品，没添什么其他东西。本来也没准备做饭，那样太耽误时间，记了几个楼下小饭馆的号码。我们谁都不能在这里住着，只能作为一周一次约会的场所。走的时候用大布把家具罩起来。下次来的时候，稍微整理就可以了。

秀儿家离小屋比较近，她总是早早到了，把零碎首饰都摘了，换了衣服，收拾了房间，等我来。我总是一进门就恍惚，心里说不清楚的乱糟糟。什么都是真的，又都像假的。每次秀儿要离开的时候，我又得费劲调回来。人要做到面对现实不犯愁，还真是挺难的。

有了房子，反而并不急于做|爱，兴致没有以前那么高了。搂着秀儿腻着说一会儿话，看看电视，在她怀里睡着，很暖和，醒来就亲吻，吻着吻着就互相乱摸，然后才……

我喜欢看她睡着的样子，特乖。她趴在我身上，或者搂着我的胳膊，如果我不在她身边，她会伸手摸来摸去，再微眯着眼睛四处找我。我有时候想，她这么搂着她丈夫吗？会寻他吗？很别扭，我小心眼。

再醒来，天就快黑了，秀儿就该回家了。我要教训我的手，总想去拉人家，你欠不欠，你欠不欠。我看着她的车开走，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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