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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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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宽广,谢云流一直站在码头上,风雨落看着陆陆续续上船的,约莫有五六百人。

除了百来人是李重茂招募的江湖中人,还有约三百兵丁和二百左右的侍者。

谢云流在舱房内坐定,便有侍者将茶水送了过来。

唐朝的茶,果然是风雨落知道的,加了各种香辛料的茶。

【噫,煮成这样你们都怎么喝得下?】风雨落都想呼呼鼻子。

谢云流闻言,对那侍者道:“此间茶水,以后只预备清水即可。”

年约三十的女侍微微顿首,应道:“是。”

“不传唤时,也莫要入内打搅。”谢云流又吩咐道。

“是。”女侍应着,端着煮好的茶,退出了舱房。

女侍退出去不久,停在兴洛港的海船,便在纤夫的吆喝中开始离港。

听着船外的号子声,风雨落还有点儿激动:【我还没亲眼见过纤夫拖船唉!】

按风雨落的想法,谢云流应该闻弦歌而知雅意。

岂料,谢云流不为所动,甚至盘腿开始打坐。

【喂,你不出去看看吗?】风雨落只好直白的问。

【不看,不感兴趣。】谢云流应得,似乎语意有点僵硬。

风雨落有点儿恹恹不乐。

船晃悠着开始离港,作为海船,行在江中其实相当平稳。

但海船离港没几里路,风雨落发现到有点儿不妙。

头晕,胸闷,想吐!

作为从小在江边长大的风雨落,很确定自己绝对不会晕船!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崽,你晕船?】

【……】忘了一体共感的谢云流,发现终于瞒不下去了。

风雨落不敢置信:【你晕船你还要陪李重茂去日本?】

【…你别说那个字…】谢云流捂着胸妄图拯救自己。

【哪个字?晕字?你晕船你不趁早下去,我就说,晕晕晕晕晕!】风雨落说着,自己晃了晃头:【哎嘛,我不说了,我感觉我有点晕。】

【噗,让你别说你还不听。】谢云流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说不说不是重点,下船才是!】风雨落道。

【去东瀛挑衅一波,你要放弃我也不。】谢云流固执道。

风雨落这次是真的脑壳晕:【东瀛那波都是次要的,你首先要面对的,是船上这一百多号人!】

谢云流竟然微微笑了笑,道:【是谁教我,该说的还是要说,不一定非要用武力解决问题。】

【那也得分情况啊!】风雨落应。

谢云流应道:【只是那群人,我晕船也能应付。】

风雨落无言以对。

好在,谢云流一套功法运转完毕,晕船的情况缓解了不少。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要吩咐别人,不传唤不得入内了!】风雨落只怪自己迟钝,也算是万万没想到,谢云流一个习武之人,竟然会晕船!

且不说谢云流躲在舱房内晕船,旁人并不知道。

挂着“温”字李唐大旗的海船,从兴洛港很快沿着通济渠运河,往杭州入海口方向前行。

几日后,温字旗海船与日本遣唐使的海船,在杭州入海口处汇合。

李重茂在船上设宴接待了遣唐使,亦邀请了谢云流参加宴会。

有了睿宗的赏赐,这场设在海船上的宴会,也极尽奢华。

美酒香茶之余,有弦乐做歌,有女侍起舞。

风雨落也算知道,为什么光随侍就有近两百人了。

这两百多位随侍,除了伺候饮茶起居的,不少竟是长安歌舞伎。

此次随同李重茂前往日本,还身负传唱大唐盛世的职责。

听着“万家灯火明如镜,千市流动热火茶”的唱词,风雨落心有隐忧:【如今的东瀛堪称贫瘠之地,别看他们的遣唐使现如今在李重茂面前卑躬屈膝,一转身他们就能握着刀穿过海峡前来为患。】

【所以你厌恶他们?】谢云流问。

【唐朝往后,尤其明朝时期,倭寇沿海为患两百余年,且手段极其残忍。】风雨落说到痛处,压根儿忘了自己的人设是几十年后的万花弟子。

谢云流听得有点儿恍惚:【明朝?那是什么时候?唐朝往后的两百余年,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我能梦回你这里,我也能梦到未来许多年啊!】风雨落赶紧给自己打补丁。

【你除了附在我身上,还曾经附身在他人身上?】谢云流觉得心口,又好像被塞住了。

【那倒不曾。】那是我自己的真身,怎么能叫附身呢?!

谢云流心中顿时阴霾尽散,长剑都握紧了一分,道:【若那些东瀛人当真如此,此次就更该去往东瀛,将他们一次打怕了,让他们不敢来!】

风雨落听着这话,因为晕船带来的不舒适,都像是减轻了两分。

李重茂一脸热络的对谢云流介绍那位遣唐使时,谢云流只冷淡的一拱手,便算打过招呼。

因为晕船本来就身体不适,歌舞盛宴对于经常出入皇宫的谢云流而言,也不算稀奇。

对于风雨落而言,也精巧有余,趣味不足。

此次远行,卞耘并未跟来。

李重茂身边跟着的那位年约四十的谋士,是睿宗李旦派来的使者。

有那位使者在前,李重茂在席上似乎也没有做什么出格事情的机会。

谢云流酒过一巡,便伺机告退。

从席上出来时,正好看到阮籍行色匆匆,从雅间的方向出来,往席上赶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吗?阮籍脸色有点儿难看?】风雨落问。

话刚问完,就看阮籍从席上退下,往住着随侍的舱房走去。

海船歇在港口,还算平稳,谢云流往船头走了两步,迎着海风留意阮籍的动静。

只片刻,阮籍领着一位着医官服饰的女侍者,往雅间方向走了去。

【应当是寰妃病了。】谢云流道。

【病了?】风雨落问了一句,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不,可能是有孕!】

【有孕?!】谢云流凝神,往雅间的方向靠了两步。

有细碎的声音从雅间内传来,果然,便听那医者恭喜道:【贺喜寰妃,并非风寒,此乃喜脉。】

【喜脉?!】寰妃的声音,却说不上欢喜。

【这是温王长子,还请寰妃保重身体。】医者说着,又叹了一句:【此去旅途劳顿,山长水远,以老奴来看,寰妃当留在海港,勿要随温王远行才是。】

风雨落又道:【当是长女。】

【她会留下吗?】谢云流问。

【按我后来知道的,她是留下了的。】还流落到了东篱寨,女儿阮梅还成了寨主。

等会儿!阮梅?!阮!

【我了个去,难道阮籍也会跟着留下?】风雨落被自己的脑洞给吓到了。

【阮籍会留下?】谢云流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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