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那么整齐。

五官仍旧是那样靓丽鲜明，如同画出来的一样好看。

她手里把玩着木头钥匙扣，方忆眼尖的认出了是徐生给她的。

陈倩倩看着两人提着垃圾桶回来，她咧着嘴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手抬起一甩，那个木头钥匙扣就落在了垃圾桶里，发出“咚”的一声。

方忆瞪大眼。

陈倩倩笑着耸肩，“不要了，我分手了。”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方忆夏晴两人就那么提着垃圾桶站在门口懵了。

陈倩倩就一直笑，夏晴松了手，过去猛的抱住她，方忆一个人把垃圾桶拖到教室后边然后回来。

陈倩倩哭笑不得的拍着夏晴的肩，“你轻点。”

她停顿了下又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忆站在那里没动，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看着她竖起自以为无懈可击的铜墙铁壁。

露出无所谓的笑容，说着无所谓的话。

她眼前没有镜子，她看不见自己发红的眼眶、别扭的笑容，也听不出自己声音里的低哑。

方忆心里像是压了块巨石，沉闷闷的，她问道：“为什么？”

陈倩倩拍着夏晴，“没有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我了。”

方忆看着她，握紧手，“不是……你那么难过，为什么不哭？”

陈倩倩收敛起笑容，眉目间都是那种脆弱的悲伤，她突然抱紧夏晴，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她咬住嘴唇，努力的不发出声音。

方忆茫然无助的看着她们，不知道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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