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佑此刻心急如焚,所以只是淡淡嗯了声,然后便直入主题,“那你们快过去看看她。”
“哦,好!”医生们也不敢耽误,马上便齐刷刷地往病床的方向走去。
他们走过去后,便各负其职,纷纷做着自己该做的工作。
直到那样过了五六分钟,他们一众人才商量完毕,并且写出了一份检验报告想要交给安佑查看。
那个主治医生拿过写好的报告,走到安佑身边,然后带着几分宽慰地对他说着。
“安先生,你不必太担心,宋小姐只是普通的感冒,只不过可能是她最近饮食单薄的原因,所以才会导致这么严重。”
安佑听了后,才放心地点了点头,然后连忙说着,“那医生,麻烦你给她开点最好的药,还有平时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这是当然的,至于有什么需要注意这个问题,我们建议最近还是让宋小姐少吃油腻的东西为好。”
“好,我明白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那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出去打单配药了?”
“好,请慢走。”
......
等医生们都走出去后,宋浅才带着几分疲惫地从床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正站在门边目送医生们离开的安佑。
“安佑哥哥,咳,咳。”宋浅用嘶哑的声音无力地叫了一声安佑的名字,然后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安佑听见后,连忙转过身快步走到床边,然后安抚般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后。
“好了,不舒服就睡一会,不要说那么多话了,知道了没有?”安佑一边拍,一边心疼地对着她说着。
宋浅带着几分未醒的睡意咬了咬嘴唇,然后开口问安佑。
“安佑哥哥,医生说我得了什么病?”
“没什么病,只是感冒而已,只不过你最近总是乱吃东西,所以才会这么重。”
安佑温柔的声音,就像是冬日的暖阳一样,丝丝照耀着她那冰冷的灵魂,缓缓减少着她那被白景伤得体无完肤的内心。
她感谢般地对安佑笑了笑,然后带着几分顽皮地说着,“我还以为我是要死了呢,想不到我还活了下来,那样的话,安佑哥哥你是不是要尽快履行你小时候的承诺?”
“嗯?什么承诺?”
“你小时候不是说,等我长大后会请我去参加你和徐馨姐姐的婚礼吗?”
第28章 ,神秘的回忆
第四十八章。
安佑听到这里,原本喜悦的面色,渐渐变得暗淡了下来,紧接着,他带着几分不自然地答了句,“浅浅,你又拿我开玩笑了。”
“嘻嘻。”宋浅没有看见安佑的表情,而是自己傻兮兮地笑着。
安佑看见她那傻乎乎的表情后,脸上又不自觉地浮现了一丝迷恋。
他真想告诉她,其实他当年想说的话是。
浅浅,我希望有一天能请你来参加我的婚礼,请你做我的新娘。
但那时候你已经有了别人。
......
“哎,对了安佑哥哥,你回国了徐馨姐姐知道吗,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宋浅继续抬起头好奇地问着安佑。
安佑听了后,迟疑了数秒,才支支吾吾地答了句,“其实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些小时候的事了,说不定徐馨都把我忘了。”
“怎么会呢,徐馨姐姐她一直很喜欢你的。”宋浅听了后,连忙反驳。
安佑听了后,莫名觉得自己语塞起来,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门外便走进来了一个护士。
安佑看见有护士走进来后,连忙站了起身,然后走到那个护士身边问她,“是来送药的吗?”
“哦,是的安先生,我是来送药还有给宋小姐打吊针的。”
安佑点了点头,然后重新走回床边。“好,那你过来吧。”
那护士听了后,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装着吊针的托盘放到了病房的茶桌处。
接着她便开始准备粘布还有试针管之类的动作。
宋浅看到这里,害怕地将自己的手往后躲了躲。
其实她从小就很害怕吊针,每次吊针她都能哭半天。
只不过后来渐渐长大了,她吊针时也不会娇气地哭了,但那也不代表她不害怕吊针,所以此刻她还是出自本能般要将手隐藏起来。
安佑发现了她的心思,无奈地摇头一笑,然后走到她身边,带着几分玩味地对她说了句,想让她放松一下心情。
“浅浅,你都多大了,还做这种幼稚的事,也不怕被我嘲笑你?”
宋浅听了后,不满地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带着几分不甘心地答着,“我才不害怕,是你小看我!”
“那你的手呢,嗯?被老虎吃了吗?”
“明明是在这里!”宋浅听了后,连忙伸出自己藏在背后的手放在安佑面前摇晃了几下。
“哦,那你最好等会吊针的时候不要再把手藏起来,要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嘲讽你才能让你那弱小的心灵不那么受伤。”
“安佑,你!”宋浅听了后,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便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一样,紧接着带着几分得意地答了句。
“嗯,等会我回家就打电话给徐馨姐姐,跟她说你欺负我,那样你猜你会不会被要求跪榴莲壳呢?”
安佑一听见徐馨的名字后,目光微微闪烁过一丝迟疑,不过只是那么微微一刹那,他便隐藏了下去。
紧接着,他便转移了一个话题,“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了,我去给你找块毛巾,要不然等会你出汗就不好了。”
宋浅听了后,并没有想太多,而是默默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第29章 ,她也很爱他
第四十九章
安佑走到卫生间后,并未马上去拿毛巾,而是在里面微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激动。
就那样过了两三分钟,等他确保自己等会出去面对宋浅的时候不会有什么情绪破绽,他才取过一条挂在墙壁上毛巾,然后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去的时候,宋浅已经坐在床上吊着针了,此刻她正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针线,眼神中全是无辜与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