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去了神采，目光空洞地望著窗外树枝上枯黄的树叶。

苏白把一直喃喃自语的女人抱进浴室里，轻柔去脱去她身上宽大的衣服，细心地给她洗了澡，洗了头发。

“阿白……阿白……”女人很听话，乖乖地坐在浴缸里并不挣扎，只是嘴里一直不停地叫著儿子的名字。

苏白微微一笑，用纯白的浴巾裹住女人瘦削的身体，扶著她走出来。

“妈，我给你买了几件新衣服，我们来试试看漂不漂亮，嗯？”苏白从袋子里拿出一件橘红色的羊毛衫，低低的领口露出女人纤细的锁骨，苏白又拿出一条玫瑰色的围巾，给母亲围在了脖子上。他一直都记得，年轻时候的母亲，是个非常爱美的女人。

“妈，我要出去念书了，最近一两个月大概不能回来看你，你要乖乖的哦，等我回来给你买很多漂亮的指甲油，好不好？”

“冬天快要来了，觉得冷的话，一定要跟护士要被子和衣服，我已经拜托过她们了，她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害怕。”

“……”

“妈，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受得那些苦，我会替你讨回来，等我，再等我几年……我一定会让他後悔……”

他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读硕士期间，除了硕士应该上的课程之外，他还自学完了本专业博士的所有课程，以及第二专业的硕士课程。

可是，只有他并没有取得这些学位，毕业的时候，他只勉强拿到了一个硕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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