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许久未曾宣泄情欲而急切,可是却没有丝毫体谅婠婠的身子也很久没有承受过他了。
因为很久没有再承受过,所以婠婠此刻紧张敏感地几乎如同处子一般。
在皇帝硕大的性器顶端没入婠婠的身体内时,婠婠的穴道内壁如同受了惊吓的蚌肉一般紧紧将它含住吮吸,明明是不愿意的,可是穴肉却还是下意识地把那入侵的异物往里面吞去。
果真如他所言,她是个天生的浪货么?
方才婠婠被他这一通污言秽语的荤话气得心口发闷,虽则正在争吵之中,可她仍旧担心着他的身体,并不想轻易就叫他得逞了。
但是在他手下,她从来没有什么反抗拒绝的权力。
他要,她就只能乖乖地任由他在床笫之上索取掠夺。
婠婠浑身纤细软白,在他手下柔弱地几乎像是一只刚刚出生的羊羔儿,只消他随意腾出一只手来就能将她驯服在榻上。
比她身子肤色深了数倍的男子身躯覆压上来,健硕的躯体将她整个笼罩在了自己的身下。
如同猛虎擒获了一只属于自己的猎物,甚至还不必亮出自己毛茸茸虎爪之中的尖利,只是用这只虎爪随手按在她身上,那小羊羔就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了。
恰如此刻被日头晒黑了不少的粗粝大掌肆意地游移在她身上,婠婠细声地哭着,抽泣得格外可怜。
“晏珽宗!你是不是真的疯——”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然那最后一个字她最终没有能说出口,就被迫咽下了自己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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